周巡你把我弟整哪去了?(上)
这是一个脑洞,设定在还没人知道弟弟晚上代替哥哥之前。我就在想哈,如果弟弟晚上出门一去不归,他哥咋整。
私设如山,bug求包容。
两回完。
-----正文-----
关宏宇
夜里三点半,看不见一点星光,闷热。
他妈的。
跟嫌疑人正面遭遇的时候,关宏宇暗骂了一声。顾忌着“关队”的身份,他不敢把国骂喷出来。
歹徒挺嚣张,挥舞着刀子叫嚣。关宏宇一脚踹在那人的面门上,对方后退几步,后背硌在集装箱的尖角上,疼得身体扭曲变形。
“老关你在哪?”周巡的声音。
关宏宇没吭声。他反剪了歹徒的双手,左手捏上了那人的颈动脉,刚要发力,一阵风从后颈划过,关宏宇歪了一下上身。
一股暖意从后心涌进身体,某种利器从肋骨间隙刺进了左肺,尖端扎进了心包。
大意了。
肺叶塌陷,呼吸困难,关宏宇知道坏事了。手刚一脱力,歹徒立马反制,拿着刀子的同伙对着胸口就刺。
关宏宇想,这个情况没预案,交接怎么办啊。
周巡
操。
冲到跟前时,歹徒的刀子已经戳破了老关的衣服。周巡当机立断,一枪一个。老关滑坐在地上,后背刺入伤,呼吸困难。外伤失血不多,周巡怕有内出血,不敢动他。
等救护车来的时候,老天倍给面子,下雨了。现场保护不了了,先保护伤员吧。周巡给关宏宇盖上雨衣,小心翼翼地趴在他身上...又不敢压着。
.......
“周队。”
小汪努努嘴,周巡的胳膊正在往外冒血。“你得按住了。”
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,问还有谁是B型血。
周巡站起来说,我还能献吗?
你已经抽了400cc了,不能献了。
周巡乐了:
“我血多。上次也是让一嫌疑人给捅了,流了1000多我愣是没晕。”
医生像看傻逼似的看周巡。
“那你跟我过来吧。”
关宏峰
噩梦忽然黑屏了。关宏峰喘着粗气醒来,四周一片漆黑,安静得可怕。
喉头似乎堵住了气管,空气进不去出不来。他想坐起来,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在地上。
耗尽全力才拿到手电。光束照进眼睛,他平静下来,地毯被汗水打湿了一片。
换上保险丝,打开电闸,漆黑的房间瞬间灯火通明。手机叮叮当当响了好久,关宏峰一条条看过去,没有关宏宇的信息。今天有案子,关宏宇跟他保持通话到很晚,最后的消息在两点,内容是”要出现场,保持联系”。
三点四十,关宏宇没回来。
关宏峰把冷气开到最大,披着被子陷进沙发。
不对,哪里不对。
周巡
关宏峰,这下老子算是跟你血肉交融了。
周巡啐了一口,路过的小护士吓了一跳,绕着走开了。
他堂堂刑警队支队长,让一个手无寸铁的顾问以身犯险还受了重伤,真他妈的没脸。
周巡有点犯晕,小汪拿着饮料走过来,他接过来灌了几口。
“俩嫌疑人咋样?”
小汪一脸无奈:
“周队您省里比武射击年年第一,枪法太准了嗨。”
得,又少不了一万字书面说明材料。
“您不会被当处置过当吧。”周舒桐走过来。
“你师父差点死在这俩孙子手上,搁你你不下死手?”周巡点烟,周舒桐瞪着眼睛看,周巡恍然大悟地O嘴,把烟掐灭。
“忘了忘了忘了,医院医院医院...”
“内个...”周舒桐支支吾吾起来,周巡晕晕乎乎,不太有力气骂人。
怎么了说。
“外面有记者来了。”
这帮记者消息真他妈灵通。周巡站起来,头晕,又坐下了。
周舒桐怯生生地等着周巡发话。她知道周队讨厌记者,但又不敢自作主张。
“把他们叫进来。”周巡葛优瘫在椅子上,说。
记者+摄影、录音一共就三个人。衣服都湿透了,应该已经在医院外等了一阵了。都不容易,周巡拍拍小记者的肩膀:
“哪个电视台的?”
市,市电视台,早间新闻栏目组的。小记者连忙拿出证件。
周巡看表,四点五十。
“你们的节目什么时候播?”
“回去就制作,早上七点半上。”
时效性不错。周巡笑,若有所思。
“行吧,你要问什么?”
关宏峰
仍旧没有任何新消息。
关宏峰把遮光帘撩开一角,天边已经有了亮光。
一宿没睡,镜子里的脸浮肿得厉害。他草草洗漱,喂了老虎。自从能够在夜晚出去,关宏宇越来越不守规矩,夜不归宿的时候很多。
运筹帷幄那么多次,关宏峰讨厌不能掌控的感觉。
拉开门,热浪扑面而来,他带上口罩,走了出去。
周巡
送走记者之后又过了两个小时,手术结束了。医生循例说明情况,周巡的眼睛一直往推车上瞟。
关宏宇挺过了心包填塞和心脏停搏,挣扎着从阎王殿爬了回来,人没清醒,因为肺脏受损,还接着呼吸机。周巡走过去,掀开盖在他身上的毯子。
身上缠着厚实的绷带,看不见之前胸口上的几处旧伤。周巡把毯子掩好,目送着护工把人送进ICU。
“周队,这是护士给我的。”
周舒桐递给周巡一个塑料袋,塑料袋是透明的,内壁沾着血。里面装着关宏宇的衣服和私人物件。
周巡坐下来,隔着塑料把关宏宇的手机拿在手里,
按下开关机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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