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良堂/堂良】他要挂啦,赶紧吻他 (下-上)
为墙头产粮
花吐症/良堂堂良无差/我也是比较鸡贼,写不完就来个下-上,我说过的上中下基本都兑现不了呵呵哒。
---正文----
周九良回到后台,九泰九香二哥小宋正围着桌子吃锅贴。整两盒,还剩下仨。
“孟哥呢?”
孟鹤堂打着扇子遮着火辣的阳光,踩着急急风往后院去 。见人不敢打招呼,七拐八拐,寻到了没人的旮旯,痛痛快快地咯起来。
花伴着咳嗽一团一团地喷出来,他只好用扇子接着,完事儿兜着扔进垃圾桶。
他大概猜出来花越多病况越重,但会向什么方向发展,会不会致命,一点概念没有。没人能指点一二,甚至找个能说一说的都没有。
“孟哥。”
他没忘记要遮着太阳,也没忘记要嘴角轻翘,他还没慌到丢了人设的地步,洁癖自恋小骄傲,任何时候都要美美的...在这下火的天儿里,顶着一头太阳,内里凉得冻手。他赶紧转身,应了句“咋了”。
九良跟他恁么久。些微的变化,精确到秒,一眼就瞧出来他迟疑了那么一点。
“内个...”九良想跟他唠唠吐花这件事,但不太确定时机是不是对。
孟鹤堂看出他的局促,心中莫名期待点什么。
九良把手揣进裤兜又拿出来,什么都没带,手没处放了。
两个人都已经汗流浃背,九良的T恤从脖颈子湿到胸脯,透了。孟鹤堂等着他,周九良磕了磕牙,道:
“昨晚宵夜我吃完不舒服,你没啥反应吧?”
没有。孟鹤堂摇头,吃点药没有?
“吃了。”
“再别去那家了。”
“好。”
下午是大开大合的腿子活,每抖一个包袱,九良就想吐一回。他搭档依然卖力,卖力说卖力唱,结结实实地往地上摔。活使了上百次总有,逗哏每次都要摔,扑在舞台的地板上,山响。
返场时俩人默契地都走下了台。孟鹤堂喝了口水,九良擦汗。孟鹤堂忽然问九良:
“你还挺得住么?”
周九良诧异。他看出来自己出了状况。观众公认的“冷淡型”捧哏,孟鹤堂早就研究了他舞台上各种情形的不在状态——有心事,困了,累了,或是病了。
周九良忙答道:
“没事,走。”
二次返场九良打了个招呼说要先走。孟鹤堂跟他耳语道:“稍微坐会,等会开车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九良没有应声,走了下去。
孟鹤堂赶紧唱了几句,回到后台没见到人。他打给九良,九良说:
“孟哥我...没事,不用去医院...我买了药了。”
“你在哪呢?”
“我跟朋友吃饭呢。”
一听就不像真的。
散场还没结束,乱哄哄的,他坐在后台咳得飞起,一地的花。
晚场俩人再登台,都没吃饭。底下的妹子们兴奋得不行,台上两位饿的眼冒金星。铁门槛单脚立着时孟鹤堂止不住地摇晃,周九良扶着他。
小先生扶着先生!甜!
先生搭小先生肩膀!甜!
台下乐此不疲地开着甜蜜挖掘机,欣慰得不行,挺好挺好,他俩好甜。
台上的彼此观察,揣测——鼻尖上的汗珠,湿漉漉的鬓角,滚动的喉结...
他,是怎么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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